警局内。
“司徒局长,我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,为什么还要这样抓我回来?”
凌秋月心中没有生气那是假的。
“我让手下的人请你回来,他们可能是误会了,抱歉。”司徒空尴尬的笑了笑。
接着,司徒空从旁边的袋里拿出了一封信,把它摊开放在凌秋月的面前。
“就是这封信了对吧?”
凌秋月不知道司徒空想说什么,但还是拿起信看了看内容,那些看不懂的符号标记之类的都是一模一样的,以他的记忆力绝对不会出错。
“我看不懂上面的字,但内容看来是一样的。”
“嗯,你在这张纸上签个名吧,之后就交给我。”司徒空把另一张纸递到凌秋月的面前。
上面的内容全都是看不懂的字眼,凌秋月啧了一声。
“我看不懂啊。”
“这是证明你只不过是被利用的,签了它你就可以不再受到这封信的困扰了。”
“哦,在哪里签?”凌秋月还以为司徒空要搞什么,看来自己多想了。
“这里。”司徒空戴着手套的手指了指一个空白的地方。
“好。”
凌秋月没有含糊,拿着笔工整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我可以走了吧?”
“等一会才可以,你先喝杯柠檬水吧,我递交报告给上面。”司徒空面无表情,把面前的被子推给了凌秋月后自己走了出去。
“真是,那个李缘生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把这么一封信交给我,说什么信任我,这不是害我吗?”凌秋月喃喃自语,把柠檬水喝了下去。
司徒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,看着那封“原信”的目光中充满了冷漠。
贴在上面几乎没有任何痕迹的那个名字,God,从上面脱落了下来,变成了Ling Qiuyue。
而凌秋月所签的那纸张,上面的标题,翻译过来,赫然就是“认罪书”三字。
“抱歉了。”司徒空的表情变得越发冷漠了。
“嗯...”凌秋月摇了摇头。
有股不可抵抗的眩晕感涌了上来,本来想调用那么一点魔力去把这种感觉驱逐出去,可是,凌秋月发现自己根本用不了魔力,最后失去了意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凌秋月恢复了意识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“啊...”
凌秋月的喉咙有些干,面对突然照过来的强光灯他连忙闭上了眼睛。
“你,就是血魂的资助者!”
强光灯关闭了,凌秋月也清醒了不少,对面有个人说着听不懂的话语,但另一个人又翻译出来。
“你在说什么...”凌秋月的声音有些虚弱,能感觉到身体被捆绑住。
“你资助血魂,罪无可恕!”
“什么血魂...我什么时候跟他有关系了...”凌秋月皱着眉头看向对面那个瞪着一双眼的中年男人,旁边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。
“还不承认,你已经认罪了!”年轻男人翻译道。
在中年男人的示意下,凌秋月被站在两边的人用鞭子抽在身体上,看他们的样子还是用尽了全力的,因为他们的眼中都是复仇的火焰。
凌秋月咬着牙抵抗着,这种感觉,已经很久没尝试了,在自己的位面也不是没试过,而且,比这种程度还要重多了。
“说,血魂的据点在哪里!”
“我怎么知道...”凌秋月有些愤怒了。
中年男人看了一眼两边的人,他们得到示意,继续鞭打在凌秋月的身上。
很快,凌秋月的白色衬衣上就有一条条的痕迹,上面都是血迹。
“说,血魂的据点在哪里!”
“我不知道...”
啪,啪,啪。
又是鞭子,凌秋月咬着牙,身上估计已经有十几道被打出来的血痕了吧。
“说,血魂的据点在哪里!”
“我不知道...”
迎来的又是一顿鞭打。
“说,血魂的据点在哪里!”
“我不知道...”
......
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凌秋月微弱的喘着气,衣服已经破烂了,上面的布条粘在伤口上,有那么一点微风吹过就感受到不轻的疼痛。
“还不肯说是吧!”
中年男人一拍桌子,身后的一个人立即走了出去,没多久就把一个碗拿了过来。
站在凌秋月旁边的人走上前把碗接了过来。
“再问一次,血魂的据点在哪里!”
“不知道...”凌秋月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。
旁边的人把碗里的东西都洒在了凌秋月的身上。
“啊...”
凌秋月感觉到伤口处的疼痛加剧了几倍,差点就要丧失意识了,不断的扭动着身体,爆发出的力量差点就要挣脱捆绑住手脚的绳子。
“还说不说!”
凌秋月几乎是要吼出来了,“我都不知道,你要我说什么!”
中年男人愤怒的拍桌子,对着手下说了什么。
凌秋月被解开了绳子,不过再次被人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,只有一张石桌。
凌秋月被摁在石桌上,那个中年男人冷漠的看着他。
一个人拿着布袋套在凌秋月的头上,另一个人拿着一桶水过来。
“说不说,血魂的据点!”
“我...”
那个人在被示意后把水往凌秋月的头上倒。
因为布袋贴着自己的鼻子,水进来后立即流进去,还有耳朵处也进了不少水,让凌秋月感觉极为难受。
不知为何,在这里,体内源泉根本产生了魔力,已经有的魔力又发挥不出来,根本反抗不了。
“血魂的据点。”
“我不知...唔!!”
又是水倒过来,凌秋月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。
“血魂的据点!”
“不知...”
......
一次又一次,一天又一天,不知道过了多久,数不清日子了。
凌秋月目光无神的坐在了一个牢房里,牢房只有简单的一张草席,门只有一个递饭的窗口,上面只有一盏灰暗的灯在照着,让黑暗的牢房有那么一点温暖。
这个时候,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司徒空...”
凌秋月每次想起这个人,那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,心里都有种强烈的仇恨感。
没想到,自己还真的看走眼了。
就在昨天,那帮人终于放弃了对凌秋月的折磨,只留下了三个字,“牺牲品”。
“绝对,绝对不能放过你们!”
凌秋月心中差不多确认了,这里面,肯定有司徒雨的参与,对于他,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怨了。
哪怕是在自己的位面,这种心胸狭窄莫名针对的人都是闻所未闻,但现在刚来到这个位面才一年多就认知到这种极品还是存在的。
“吃饭了。”
牢房外,那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,把一个碗和一个盘子放了进来,又把窗口的挡板放了下来并且从外面锁上。
看着盘子上的面包,凌秋月握紧了拳头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,只感觉时间很漫长,每一天每一天,都是那么的难熬。
源泉无法工作,仅有的魔力无法调用,现在的凌秋月,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手段逃出这里。
凌秋月躺在草席上,头发已经灰白了,并且凌乱的披散在肩膀上,双目已经彻底失去了光彩。
心中的那股仇恨,不知道何时已经平息了下来,只有一颗已经死去的心无力的跳动着。
“爱,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吗...”
凌秋月的心里默念着这句话,可是,爱是什么。
一之濑暖,林暮阳,张若琴。
来到了这个位面后,真正对自己好的人,也就是他们了呢。
已经,只能待在这里一辈子了吗?
笃,笃,笃。
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地面传来了这样的声音。
凌秋月无神的看着那个方向。
地板的砖,开始松动,而后被推开放在一边,一个老人露出了半个身子。
凌秋月的心里却没有一点波动,因为他的心已经如同死水一样了。
“嗯?搞错方向了。”
老人看了一眼躺在草席上像个死人一样的凌秋月,没有理会,又缩回去并把地板砖放好。
许多苍蝇在凌秋月的身边飞舞,一切如同往常一样,唯一变化的,是放在送餐窗口处的那个面包与那碗水,它们都是一天换一次的。
“喂。”
又过了一段时间,那个老人又钻了上来。
“那个面包还要不要?”
凌秋月没有说话,双眼依然没有一点亮光。
老人也没有客气,反正也只是象征性的问一下而已,直接上来就把面包拿走。
门外,突然有人走过来。
老人连忙缩回去洞里,匆忙把地板砖盖上。
递饭窗口打开,门外的人咦了一声,不过没有想什么,把一个新的硬邦邦的面包放在碟子上。
凌秋月久违的眨了一下眼,有一种莫名的思绪开始浮现。
“爱,可以战胜一切困难?”
不知道多久,这一句话再次出现了。
老人,地洞,监狱。
凌秋月的眼睛开始慢慢的焕发新的光彩。
这是一个监狱,凌秋月已经知道了,曾经想过逃出去,却因为自己的能力被限制,没有了信心,但现在老人的出现,却让他看到了那么一丝希望。
为什么,没想到呢,是因为条件的限制,让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逃走吗?
没有任何的工具,就连挖地洞都没办法,所以当初自己忽略了这一个方法,可是,这个老人,为什么又可以做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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